在一次全国政协医卫组委员联组讨论上,时任卫生部副部长、协和医院肝胆外科著名医生、中央保健委员会副主任黄洁夫同志拿出一本震惊欧洲医学界的真相著作《无效的医疗》说:
很多药不是该吃的,却在吃;很多治疗是不需要的,却在做;很多手术会使病人更痛苦,却也在做。
这是现在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无效的医疗》是德国医生尤格·布来克所著。这本书给我们上了关于医疗领域触目惊心的一课,我们绝对有必要了解更多的医学病理知识,来应对医生带给我们的不真实信息。
正如《新京报》刊登黄洁夫同志的话语时所说的那样:美国,40%的医疗是无效的;在我国,这种现象也已经非常突出。黄洁夫同志说:
“我是肝胆外科的,在临床上,很多小的胆囊结石、胆囊息肉,肝上的血管瘤对人是无害的,70%的胆囊结石是无症状的,医学上称为‘安静的石头’,并不影响健康,但是现在只要进了医院,一般都要你去做手术”。
治愈疾病的到底是医学,还是人体自身?
在患者漫长的治疗过程中,我们很难区别,疾病的治愈究竟是成堆的药品和外科手术的作用,还是身体自我康复的结果。
全世界25000种医学刊物,每年发表200万篇医学论文,但其中70%研究结果都不公之于众——因为这些论文反映的是现代医疗的负面和弊端,是医疗界的“雷区”,一旦公布对医疗机构非常不利。 比如:
10多年前,有一种“心脏激光手术”,是在跳动的心脏上烧灼出20—30个小洞,让血管得以再生来改善心肌供氧。
这项手术的创立者是瑞士克劳茨林心脏外科医学中心首席医生迪克·马斯,这项手术在欧洲曾经疯狂的盛行,后来经英国专家反复论证,此项手术并没有比仅仅服药的患者有更高的生存率,但手术费用却非常之高。 对此,《无效的医疗》中谈到:
这是一个谎言,很多时候,它欺骗了生命,更多时候,它自欺欺人。从整形外科的神话,到心脏手术的误导;从无奈的腰痛,到以痛苦出名的化疗,都令人忧虑。
“心脏支架手术”的状况就更令人担忧了,德国莱比锡医院的外科专家做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实验:
他们将100位冠状动脉狭窄达到75%的患者分成两组,一组手术,另一组不手术每天锻炼身体,一年后,手术组的康复率70%,而没有做手术组的康复率却达到88%。像这样的实验结果和数据,医疗机构是极不情愿公布于众的,因为心脏手术带来的高额收入是医院和外科医生都无法抵御的“诱惑”,从医的职业道德在强大的利润面前摇摇欲坠。
中国曾有个35岁男性病例,一天他心脏稍感不适,来医院就医,医生们发觉此患者有较强经济实力,于是兴趣油生,后来在治疗过程当中居然给他心脏植入17个支架,使他终于无力支撑如此“优厚的治疗”撒手人寰。
“椎间盘切除术”已被证实有四成是失败的,甚至术后病情恶化的达到了12%,英国在一次外科医生研讨会上,研究人员对220位整形外科医生进行了一项调查,结果220位医生没有一位愿意因腰痛而接受手术治疗的。
即便像腰间盘突出这样的“顽症”其实也都可以凭自身慢慢恢复,英国的柯拉马医生强调:
脊背本身有惊人的自愈能力,免疫系统的细胞会将从椎间盘脱位的物质视为异物,通过酵素加以溶解,这就是自愈作用,但这需要一些时间。医生永远也不会这样告诉患者,医生会说这种病永远不可逆转,就像高血压和糖尿病所谓的“永不治愈”。
几乎所有年长者体内都会有若干肿瘤,且只有极少数才具危险;而使事情复杂化的正是这种肿瘤特性。哈佛医学院的朱达·福克曼和拉格哈·卡卢里指出:
“大部分人都有些许肿瘤而不自知。” 癌症在检查中,只要组织切片的间距足够紧密,恐怕每个腺体都能筛检出肿瘤,即使不是100%的机率也差不多。因为,每个细胞都有原癌基因,要是有一个原癌基因被激活就可能产生癌细胞。
早期发现固然给一些人带来康复,但若干多余诊疗也为人带来不必要的恐慌和损害,这种措施的利弊得失目前在医学界还是众说纷纭。
癌症并不像医生说的那么可怕,即便晚期的癌症都有很多保持稳定不发的,只要不去轻易“打搅”癌肿与免疫系统的“平衡对峙”状态。 我们自身的免疫系统其实非常坚韧“顽强”,有研究资料显示正常人每天体内都会有500—800个癌细胞产生,但全部都会被人体效应B细胞产生的抗体“处决”。
病症更倾向于自发消退
若干病症其实倾向于自发消退,所以实际上是靠人体自然恢复的。感冒时,找好医生是7天康复,遇到不好的医生则需要拖延了。
即使患者因为这种自愈力病情得以改善,但他们自己和医生还是会将这种好转归功于医疗措施。例如:
关节炎,在进行治疗的病患当中,约有35%的关节炎患者不管做了什么,都会自动康复。 (实际上医学的作用更倾向于)安慰效应的发生,可说是因为它唤起人体的自愈力:
人一旦开始感到需要帮助,可能就启动了自身的康复能力,以及类似药物引起的生化反应。另外,在负面的预期下,也可能出现负面的效应。
世界上有平价治疗方案吗?
患者在看病过程中,真正的“实话”医生往往不见得与患者透露,但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每个患者的“最佳治疗”办法。
只是这个“最佳治疗”若失去利润,医生就会将其弃之一旁,然后生动地对患者和家属讲解他的“权威方案”。 曾有位医生讲了这样一件事:
他在消化科上班的第一天,他们科室要完成的一个指标还没完成,快要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个患心血管病的农民因为挂错号找到了他,但是他当天一个病人都没有接,因此当时就违背良心给这位农民看病开了药。
病人抓药再回来问他时,他觉得内心实在过意不去。他就告诉这位农民再去挂一个心血管的号,那个农民突然哭道“我钱都用光了,再无钱拿药”,这位医生顿时沉默无语,后来他说道,他当时有一种坐台的感觉,从此告别了医院,再不想做医生。
《无效的医疗》中妇科医生贾格尔指出:“医生很高兴能提供某些东西,患者也很乐意获得某些东西,而整个医疗产业也“不言自明”且乐在其中。”
人年纪大了后难免会看很多病,难免要去医院,健康是我们自己的权利,更是我们自己责任。我们要为自己的健康负责,医生只是我们的助手。